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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搬运】诺贝尔奖的荣耀(1)

是柄刀一老师执笔的御手洗系列官方外传作品《王牌对决——御手洗洁对福尔摩斯》里的作品!

因为可以说十分的甜了所以控制不住自己就决定码出来分享一下!原作有台版,某宝上可以买到(ノ ̄▽ ̄)

有空的话会把几篇都码上来,最后一篇御手洗与福尔摩斯的对决可以说十分的精彩了!

总之会抽时间慢慢码的!下面是正文!









1
  西元二〇〇〇年十月九日,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年的生日。
  那天,横滨下着雨。
  提早来临的傍晚,带来了连绵细雨。
  也带来了一个惊喜......
  在关内车站购物完后,快要走到位于马车道的公寓之际——
  在截稿前一刻才赶出的稿子,使我筋疲力尽,加上精神上的疲乏,连感觉都麻痹了。即使如此,轻柔的细雨浸润了我的身心......小雨珠落在脸颊上,沁凉宜人。或许,女性感到身心获得滋润,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吧。
  刹那间,我感到全身脱力,整个世界只剩我一人,时间缓慢流动。
  这时,我倏然瞧见有个男人撑着雨伞,蹲在湿滑的人行道上,抚摸着一只白色流浪狗的下巴。
  由于雨伞遮住他的上半身,我无法看见他的模样。
  “今天是你的生日呢。”
  恍惚间,我还以为眼前的男子说的是流浪狗的生日。
  但与此同时,某种强烈的感觉在脑海中乍现,若以言语形容,就像是从云朵渐散的高空俯视熟悉的街景。
  这嗓音,这体型......
  “今天来找你,刚好就碰上你的生日。”
  语毕,男子站起身来。
  细雨中,除了男子抑扬顿挫的嗓音外,我听不到其他声音。
  “如果看到我突然出现在你的房间,怕你会太诧异,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了,石冈。”
  不管在哪里看到突然出现的你,我都会大吃一惊啊。
  烙印在视网膜的身影,已有多久年没见了......
  他遗憾地目送狗儿离去,脚步轻快地走了起来,似乎在催促呆若木鸡的我移动,一起走向我的家,我们曾经共住过的家......
  他放下拎在手中的背包后,看也没看屋内一眼,也未怀念地打量屋内的摆设,只是将吉他调好音,弹起经典的爵士名曲《Airegin》。
  日本秋季的连绵微雨声,仿佛是缓和的曲调伴奏。
  下厨前,我泡了一壶大吉岭红茶。
  我有预感,我的人生将在这濛濛细雨中展开全新一页。


  “这件事你女友还不知道吧?石冈。”
  翌日黄昏,御手洗一从外头回来,活像个逃亡者似的确认背后。
  “她才不是我女友咧!”
  御手洗指的是犬坊里美。
  “她和你过从甚密,却被你当成普通书迷,这样不会太委屈了吗?”
  “她还在念大学耶!我都懒得去算她年纪比我小几岁,你却硬说她是我的女朋友,她才想叫委屈吧!”
  “你怎么会拘泥这种小事呢?我有个小女友才八岁。”
  “......实在让人不敢恭维。”
  御手洗不想让犬坊里美知道他回国的心情,我很能理解。和御手洗再次重逢,我惊喜交加,当我从狂喜状态中清新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高喊:“我得赶快通知里美!”
  严格说来,犬坊里美不能说是我的书迷,而是御手洗的疯狂崇拜者。她对御手洗的认知仅止于我在书中的描述,倘若有机会一窥庐山真面目,铁定会高兴得手舞足蹈吧!我一时得意忘形,不小心说出里美八成会找朋友一起来访之类的话,御手洗听了更是倒退三步。
  因此他特别交代我,千万别把他的行踪泄露给里美。
  “她是你重要的书迷,自然要以礼相待,但你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我的下落。”御手洗恳切拜托,最后和我说清楚讲明白:“我无意涉入你的私生活,但如果你非要和里美在你家碰面不可,希望你事先知会我一声,我会避开的。”
  “偶尔服务一下读者有什么不好?”我抗议道。
  “开什么玩笑啊!既然如此,那我何必回日本......”
  御手洗坚持不让步,但说到一半就住嘴了,之后照例转移话题,讲些八竿子扯不上边的事情,我不由得对他欲言又止的话耿耿于怀。
  然而,我问不出口。
  据御手洗的说法,他在斯德哥尔摩大学进行的大脑研究已经告一段落,因此离开瑞典返国,但详细内容他就不愿多谈了。倘若追究下去,我总觉得眼前幸福的美梦将会破碎幻灭。
  天才如御手洗,拥有超乎常人的天赋,似乎目前并未舍弃我这种平凡无奇的朋友。但即使他近在眼前,我还是觉得他恍如梦境似的虚幻,假如我不小心翼翼地保护这段关系,或许他今后将会从我的人生中永远消失。
  “石冈,总之你别乱说话。”
  我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坐在沙发上,展信阅读的御手洗。
  他仍是一头长发,而且头发似乎变得更厚了;反观我,发际线已然渐渐稀疏。御手洗的侧脸轮廓仍不改犀利,修长的手脚衬托着他活力年轻的外表,尽管日积月累的研究与知识在他眼角刻画出沉稳的气息,但他看起来依然像是舞台上劲歌热舞的摇滚乐手。
  接着,我将目光转向手中的传真纸,这是里美传来的。
  在御手洗回国前夕,斯德哥尔摩大学的脑科学团队传真来一封英文信,署名给御手洗。从这封信使用英文而非瑞典语这点看来,不难想象对方考量到也要让我看懂这份文件。只是,尽管英文是国际共通的语言,但离国际文化十分遥远的我,对于英文长信毫无半点阅读的意愿。可是转念一想,对方说不定有什么急事,于是我以工作繁忙为由,委托里美代为翻译。
  也就是我现在拿在手上的这封传真。
  里美写道:
  “信中写着惊人的消息耶!太厉害了!”
  她的传真中惊叹号连发,于是我猴急地读起翻译的内容,来不及等到将传真交给御手洗。
  我之所以敢这么做,是因为御手洗曾经授权我阅读他的私人信件,而我也很习惯担任他的助手,传达讯息。更何况,我本来对于触及个人隐私的反抗感,如今已经在好奇心面前败阵下来。
  才刚看完五行,我已经诧异得瞠目结舌。这封传真的内容千真万确吗?我甚至做出查看传真纸背面这种无谓又愚蠢的行为。再读几行,我惊呆了,手忍不住地发抖。
  “这,这是怎么回事啊!御手洗!有没有搞错啊!”
  我扯着嗓子质问,但御手洗仍旧平静地问道:
  “你说得不清楚,我哪知道你在说什么......”
  “我说的是这个啦!这个!”我将传真纸拿给御手洗看,“有人传真给你,内容是英文,所以我请人翻成日文,在你回来之前,呃......”
  我翻开御手洗尚未过目、堆积如山的传真与信件。
  “斯德哥尔摩大学传来的传真,我明明记得放在这儿......”
  “我懂了,你是说那封传真的原文在这里,我看看写了什么。”
  将翻译的文章看了几行后,御手洗轻轻皱起眉头说:
  “译者很重视语法呢。”
  “这不是重点吧!你自己看看传真上写了什么!御手洗,你可要冷静!”
  “该冷静的是你才对吧,石冈。”
  “诺贝尔奖耶!上面写的是诺贝尔奖吧!”
  “是啊,正如字面上所述,杰佛瑞的脑科学研究团队,荣获诺贝尔生理·医学奖。”
  就这样?
  “你不正是那个团队的组员之一吗?而且杰佛瑞·奥斯卡教授也说你才是实至名归的得奖者吗?看看他在信上说的:‘我不过是让团队得以顺利运转的队长’、‘御手洗,你才是实际的领导者!’”
  “杰佛瑞才是名副其实的团队领导者,获奖者非他莫属。”
  “那信中提到‘除了他们两人以外,你也应该得到这份殊荣’......这是什么意思?”
  “他说的是得奖者名单。本来在诺贝尔奖中,只有和平奖可由数人或团队共领,其他奖项原则上都是颁给个人。不过在科学研究的领域中,由一名天才学者单独得奖的情况愈来愈少,因为科学研究通常都是由数人乃至团体共同进行,所以才会出现一个奖项由三人共得的情况。”
  “教授坚持你也应该被列为受奖者之一啊!”
  御手洗摇了摇头,为难地表示:
  “我都已经明白地拒绝他了,他还真是不死心耶。”
  “拒、拒、拒绝!你推掉诺贝尔奖!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!御手洗!”
  我觉得天旋地转。说不定,太过激动导致我陷入缺氧。
  “听听你说的那是什么话。我去斯德哥尔摩又不是为了拿诺贝尔奖,最该得奖的才是杰佛瑞、麦克与莫妮卡这三人。”
  天哪!这男人到底懂不懂他干了什么好事......对我们这种凡人来说,要得奖根本是缘木求鱼:光是期盼提名,十辈子也轮不到我们。
  我从御手洗手中抢回传真紧紧握住,诘问:
  “御手洗,你疯了吗?”
  过去对他不知说过多少次的话,未料事隔九年后我又再度说出了。
  “教授写着你才是最大的功臣啊!”
  御手洗不胜其扰地转过头辩解:
  “我只是出于个人兴趣才加入研究团队的,提供一些个人愚见。研究过程是挺有意思的,但我玩得还不够过瘾,再说,我可没兴趣参加镁光灯闪个不停的古板仪式。”
  “仪式咧,御手洗,那可是诺贝尔奖,诺贝尔奖耶!”
  “唉......石冈啊,你先坐下,冷静点。”
  听他这么一说,我这才惊觉自己正两腿岔开站立。
  即使人已经坐下,我依旧激动得不能自己。御手洗的不知好歹,令我激愤交加。
  “石冈,学术界的权威于我如云烟,还不如让学者们获得这项荣誉,替他们加分更有意义。”
  此时,电话响起。御手洗似乎为了避免我与他继续无意义地纠缠,破天荒地立刻起身接电话。
  然而一听到对方的声音,御手洗的肩膀霎时缩了缩,说了几句外语回应,然后看向我苦笑。
  接下来,是一连串对我而言有如无字天书的对话。
  御手洗的话中不时出现“杰佛瑞”、“诺贝尔”等字眼,由此看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到,这通电话十之八九是杰佛瑞·奥斯卡教授亲自打来的越洋电话。
  加油啊!奥斯卡教授!我暗自替教授打气,但御手洗的口气听起来就是兴趣缺缺,尽管他时而半哄时而半开玩笑地敷衍,但最后表情僵硬地收线。
  直到此时,我总算明白他返国的部分原因——他想躲避这场诺贝尔奖的骚动。
  “这么简单就被教授逮到了,”御手洗开起玩笑来:“不过,我旧燕归巢马上被找到实属正常。如果我是罪犯,那就真的逊毙了。”
  我笑不出来了......
  “你又回绝教授了,对吧?御手洗。”
  御手洗好整以暇地坐回沙发,说:
  “他似乎误以为我是出于日本人的谦虚美德才推掉的,他明明就知道这不是我的风格。为何他就是不懂呢?”
  有谁懂吗......
  我打算继续说服他,御手洗却摆出那个令人怀念的动作,不耐烦地摆摆手阻止我开口。
  “让我看完这封信。”说着,他将视线调向看到一半的信件:“这件事非同小可。”
  御手洗的眼光随着文字游移,脸色越发凝重。尽管我仍旧情绪激昂,最后还是把要说的话吞回肚子中。
  我已经束手无策了。
  过了半晌,御手洗刷地起身惊叹:
  “天下竟有这种巧合!”
  我忍不住问道:
  “怎么了?”
  “我朋友的事,也和诺贝尔奖有关。”
  “太厉害了!”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听到诺贝尔三个字我就失去抵抗力了:“信中写些什么?”
  “我朋友的父亲受邀参与颁奖典礼会的工作,诺贝尔奖的。”
  “这么巧!”
  这消息简直天助我也,我顿时感到非常振奋,抓紧机会进行游说:
  “你不觉得这是命中注定吗?诺贝尔奖正在呼唤你。”
  御手洗当然不会把这种非理性的宿命论听进耳里。他默不作声,于是我换个方法问道:
  “那么,你朋友要和他父亲一起出席吗?”
  “不,他生病了......”
  说到这,御手洗又比出要我安静的手势。他皱着眉头,在屋内来回踱步。
  无奈之下,我只好开始准备晚餐,但内心依旧波涛汹涌。
  和诺贝尔奖得主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耶!
  这简直是扭转人生的大冲击。
  尽管我早就明白御手洗是出类拔萃、天下无双的奇才,但做梦也没想到他竟然......连诺贝尔奖都能摘下!
  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,哪怕他将我的话当作耳边风,我仍旧碎碎念道:
  “如果你以诺贝尔奖得主的身份发声建言,或许能改变日本呢。”
  我洗着小番茄和青辣椒,突然想到劝导御手洗领奖,是我身为日本国民应尽的任务。
  于是,我又说了下去:
  “我知道,有些人对于诺贝尔奖的意义或价值抱持否定的态度;然而,即使是微不足道的奖项,随着时间流逝,得奖者的优异表现,甚至会赋予奖项特殊的价值也说不定。”
  我站在料理台前兀自说个不停,而御手洗一边反复阅读信件,一边来回踱步,最后终于说道:
  “对了!”
  “你想通啦!”我握着菜刀,转过身来附和:“你绝对应该领奖。”
  “闲话家常或许是个好方法。”
  从御手洗口中说出的话总是令人费解,但他下一句的自言自语,似乎显示事情有好转了。
  “或许可以利用前往颁奖餐宴的路上......”
  “你终于决定要领奖了?”
  “才不是呢。杰佛瑞说他想请我以贵宾身份出席颁奖餐宴,免费招待我三天两夜的行程,简直是抽到大奖了。”
  这家伙,居然把诺贝尔颁奖典礼讲得活像是抽中温泉旅行!
  “为何你这么抗拒领奖?”
  御手洗听了搔了搔头发,答道:
  “我想继续解开这世间的神秘谜团,如果我得了诺贝尔奖,成为公众人物,对我未来查案只会有害无益。我可不希望一堆人跑来委托我。”
  原来如此......
  “不过,接受邀请你总愿意了吧?”
  “这是个难得的宝贵经验。”
  “就是嘛,你绝对该去!”
  “那我拜托杰佛瑞把你算进去。”
  下一秒钟,我感觉意识模糊了。






在石冈生日那天回来真的是爆哭啊!!!!!他回国了啊!!!!!!

虽然只是外传啦,但是四舍五入不就是那什么......对吧!!!

不知道下一次有时间码字是什么时候了_(:з」∠)_

书的封面长这样↓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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